“看得出來你並不是故意要這樣……闖入我的身體的,既然這樣,你就不應該為此付出代價,也有權利看到光明。你用左眼,我用右眼,這樣很公平。”,一張很熟悉的麵孔,他曾無數次在鏡子看到過:無論用水抹平多少次都會翹起的黑髮,永遠黑得看不見瞳孔的眼睛,不同以前的是,這張白皙的臉龐上還帶著稚氣,冇有他日後那種蒼白的無力感。,這時,餘皓突然說話了,“這些樹還是幼苗的時候就被無人機運送到這裡,慢慢長大。書上說,樹是自由的,他在風裡跳著舞蹈,在陽光下熠熠閃光,可真的是這樣嗎?等他長大後,隻要偏離一點軌道,就會被修剪——其實就是砍伐,而原因隻是因為有礙觀瞻。難道說,自由之存在於幼年這個時期嗎?”。